James Gleick在新書《The Information資訊》的第一章,以非洲鼓會說話來舉例,說明資訊為了傳遞所經過的改變,讓我了解原來非洲鼓會說話是這個意思,它真的是用非洲話作為基礎在說話,而不是打節奏而已。
非洲話和我們用的國語或台灣話其實頗類似,都有音調,國語有四聲,台語有八聲,不像英語系詞本身沒有音調,而用非洲鼓說非洲話的原理就是利用鼓的高低音,來模擬詞的音調,由於同一個音調的詞可能很多,沒有母音可以區分,於是,必需用更多話來描述同音調的詞,解決摸稜兩可的問題。也就是原本兩個音節的詞,如果同音調的常用詞有30個,則用鼓來說,可能要用到16個音的句子,才能讓兩個音節的意義確定下來。
這和摩斯密碼的方式不同,摩斯密碼是將電報的敲擊或不敲擊,先約定好每個字母用哪些敲擊方式代表,然後用較長的無聲空間代表下個字母或下個字開始,摩斯密碼將常用字母用較短的編碼來節省電報長度。非洲鼓則沒有利用字母再轉文字,因為非洲話還沒有文字,就算有,也不一定是拼音的字母,直接用音調來翻譯說話的語調,然後在語意不清的地方,用額外的音調來補充。
這讓我聯想到,也許踢踏舞也可以用類似的邏輯,來說國語或台灣話,用不同的踢法來代表不同的音調,只要對同音調的常用詞,發展出常用的修飾語,踢踏舞也能說話。不過非洲鼓在平地上可以傳數公里之遠,踢踏大概沒辦法和鼓聲與電報比傳輸距離,只能當謎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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