問自己,如果年輕個二十歲,我會想去參加佔領台北Occupy Taipei的活動嗎?我想很有可能會去。年輕時,我們上街頭,爭取的是民主,要的是校園言論自由,至少要有言論台獨的自由。這一代,沒有政治的問題,想爭取的是機會。
原因是看不到希望,對年輕的大學生而言,看到的是社會普遍的低薪,看不到加薪的希望,大資本家建立的商業進入障礙太高,讓年輕人自覺沒有創業的機會,稅賦不夠公平,不夠偏向經濟的弱勢者。如果,我不需要在家帶小孩,我想我會去支持這樣的訴求,也許會得到一些改變。
我以為,有兩個最可能得到的好結果,第一是房地產的實價課稅,關鍵是應該將土地增值稅的稅基,改為納入綜合所得稅中,採累進稅率課徵。第二是開徵證券交易所得稅。這兩件事,沒有強大的民意基礎,沒有翻天覆地的靜坐抗議,佔領台北101,佔領中正廟,不可能在眼前兩黨的民主代議制度中通過。
擴大稅基,加稅後,最合理的花錢方式,則是將錢以降低前兩、三個課稅級距的稅率的方式發還給中低收入的家庭,或是對最低級距採取負所得稅率,鼓勵最低所得者去增加自力所得。最糟的花錢方式,則是政府部門因此變大,這是出來參加選舉的人,最喜歡的方式,因為他們有權安排人事,自然內舉不避親,每一元福利,要花一元以上的行政成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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